我和将军相看两厌 (碧霄燕王)大结局
我和将军相看两厌                (碧霄燕王)大结局

我和将军相看两厌 (碧霄燕王)大结局

作者: 木青亘

分类: 其他小说

时间: 2020-05-09

状态: 连载中

简介: 他一手牵着马,一手捏着糖画,和沈尚言并肩从两旁琳琅满目的店铺前路过。两人皆长相出众,气度不凡,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,不少姑娘捏着手帕,悄悄侧过头娇滴滴地打量。 沈尚言习惯了,只当做没看见。楚凌洲头一回有这待遇,朝着姑娘的方向眉梢一挑眼角带笑,姑娘就立刻羞红了脸,捂住心口不敢再看。 沈尚言碰了碰他的肩,低声道:“收敛点。” 楚凌洲无辜道:“长得高调我也没办法——要不然你去给我找块面纱?”

详细介绍

他一手牵着马,一手捏着糖画,和沈尚言并肩从两旁琳琅满目的店铺前路过。两人皆长相出众,气度不凡,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,不少姑娘捏着手帕,悄悄侧过头娇滴滴地打量。 沈尚言习惯了,只当做没看见。楚凌洲头一回有这待遇,朝着姑娘的方向眉梢一挑眼角带笑,姑娘就立刻羞红了脸,捂住心口不敢再看。 沈尚言碰了碰他的肩,低声道:“收敛点。” 楚凌洲无辜道:“长得高调我也没办法——要不然你去给我找块面纱?”

我和将军相看两厌 (碧霄燕王)小说精彩试读

他们进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半。北方重风沙,燕京的城墙是用糯米汁拌着石灰砂砌成的,修的又厚又高。砖缝里黏着深色的沙砾,像乞丐指甲缝里陈年的污垢,怎么也清理不干净。

城墙顶上排着一溜的旗子,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上头的图案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是个用毛笔写的“梁”字。

沈尚言不欲暴露身份,和楚凌洲混在人群里进了城。楚凌洲牵着马,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,目光扫视了一圈:“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。”

末了,他又不甘心道:“真的不能去找当地的知府吗?”

只消上下嘴皮子碰一碰,他们就能免费入住豪华景观花园别院,享受室内花瓣木桶温泉浴,品尝顶级大厨亲手烹制的燕京当地特色美食——楚凌洲光想想,就觉得身上连日赶路的疲乏都跑没影了,恨不得现在就飞身上马闯进知府家里去。

沈尚言看他一眼,斩钉截铁道:“不能。”

楚凌洲失望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
京城的河道精致秀气得像是经过修饰,一年四季都是涓涓的清澈细流。河边上是成排青瓦白墙的人家,姑娘在河中浣纱,听到动静抬起眼朝着来客一笑,就笑出了江南朦胧烟雨的味道。

燕京则不然。初春乍暖还寒,河面上还浮着一层薄薄的碎冰。融化的雪水混合着夜晚气温骤降凝结而出的些许露水,沿着叶梢落到地上,使得地面一片湿滑泥泞。

楚凌洲像是个放风的囚犯,看到什么都新鲜来劲,从街头买到了巷尾。十八街的麻花,店门口热腾腾的包子,点心铺里的绿豆糕,零零碎碎,到最后拿不下了,还叫沈尚言帮着他拿。

店铺和店铺的空隙间有个老爷爷支了个小摊子,架着口大锅烧糖水,而后把串成串的山楂拿进去滚了滚,放凉了插在一边的软泥上。他也卖糖画,五分钱一个,拨一拨转盘上的指针,转到什么便画什么;若是想指定内容,还得再加一分钱。

楚凌洲兴致勃勃地要了只兔子。站在一旁看着老人画。老人拿起铁勺一舀,从锅里捞出不到半勺的糖水,而后调整角度,一点一点将糖水在白瓷板上倒了出来。

老人许是上了年纪,手脚不怎么灵敏了,端着铁勺的手颤颤巍巍的,总让人担心那滚烫的糖水会随着他的动作不小心晃出来。

楚凌洲摇摇扇子,笑道:“老人家,您慢慢画,我也就是买来图个乐子,可仔细别溅着您咯。”

老爷爷乐呵呵道:“放心吧,我画了几十年的糖人,只要这双手还没废,保证把这糖画给您画得又准又漂亮。”

沈尚言拎着吃食在旁边低声问路,闻言转过身看着楚凌洲。这人今天穿了一身浅青的常服,墨发用发冠好好地束了,摇着纸扇笑吟吟的,倒像个普普通通的世家公子,和他人口中放荡不羁荒唐享乐的燕王殿下相去甚远。

楚凌洲专心致志地看着老人画糖画。老人手腕一提一晃,就勾出了兔子大致的形状轮廓。他插上竹签,又在竹签旁边稍作点缀,画上眼睛和三瓣嘴,待它晾凉冻结实了,再把糖画递给楚凌洲。

楚凌洲接过糖人,没吃,拿在手上干看着。沈尚言走过来,低声道:“走吧,问好路了,最近的一家客栈在这条街的尽头。”

楚凌洲点点头:“好。”

他一手牵着马,一手捏着糖画,和沈尚言并肩从两旁琳琅满目的店铺前路过。两人皆长相出众,气度不凡,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,不少姑娘捏着手帕,悄悄侧过头娇滴滴地打量。

沈尚言习惯了,只当做没看见。楚凌洲头一回有这待遇,朝着姑娘的方向眉梢一挑眼角带笑,姑娘就立刻羞红了脸,捂住心口不敢再看。

沈尚言碰了碰他的肩,低声道:“收敛点。”

楚凌洲无辜道:“长得高调我也没办法——要不然你去给我找块面纱?”

“……”沈尚言无话可说,默默地加快了脚步。

这条街不算长,他们走了不多时,便看见了客栈的牌匾。掌柜在柜台后拨着算盘算账,听见声音抬起头,招呼道:“二位,住店还是打尖?”

“住店。”楚凌洲把马缰递给一旁的店小二,“要两间上房。”

掌柜拿起登记的本子确认了一下,无奈道:“二位,实在不好意思,我们这,只剩下一间空房了。”

沈尚言皱眉,低声道:“换家店?”

“这位公子,不是我诓您,您在这整座燕京城里,也找不出几个多余的空房来了。”掌柜低下头,继续拨弄算盘,“这两天辽梁战事初歇,不少商人都看中了这个商机,从北往南从南往北,一窝蜂地涌进了燕京城,把这里大大小小的客栈全都挤满了。就我这一间,还是你们来得巧,刚有人退了房才空出来的。”

他看了眼门外的天色,好心道:“这外面的天也黑了,不如二位公子将就将就,在同一间房里挤一晚上得了。”

沈尚言没吭声,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。楚凌洲心知他定不愿和自己住一起,低声笑道:“怎么办?看来只能委屈将军去睡柴房了。”

沈尚言看了他一眼:“为什么不是你去?”

“因为本王从小到大被娇惯坏了,睡不了那地方。”楚凌洲无辜地眨眨眼,“将军身经百战,行军途中想必经常风餐露宿枕地而眠,区区一间柴房又算得了什么?”

“……”沈尚言不理他,转过身朝着掌柜道,“一间上房。”顿了顿又道:“再拿床被子来。”

他迎着楚凌洲似笑非笑的目光,不自然道:“我们挤一晚上……便是。”

“得嘞。”掌柜拿毛笔在本子上圈点了两下,从抽屉里拿出把钥匙,“三楼左手边第三间,天字叁号房。”

“行。”楚凌洲把钥匙绕在手指上,拿到沈尚言眼前晃了两圈,一挑眉,笑道:“走吧,沈公子。”

他走出两步,忽然又回过头:“哦对,记得送桶热水上来。”

掌柜应下了,沈尚言几步追上去,低声道:“你又整什么幺蛾子?”

楚凌洲伸了个懒腰:“只是我这一路上乏了,想泡个澡舒坦舒坦。”

他回过头,歪着脑袋无辜道:“该不会这也不行吧?”

沈尚言抿了抿唇,低声道:“我们两个住在一起,恐怕有诸多不便……”

他还没说完,楚凌洲就一展扇子打断了他:“有什么不方便的?本王又不是姑娘家,被看了截白生生的胳膊就闹死闹活地非要嫁给将军。”

他这“嫁”字说得极其随便轻巧,眼尾轻佻地勾起,只是在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,沈尚言却猛地涨红了脸,斥道:“胡说。”

楚凌洲合上扇子,略讶异地看了沈尚言一眼,只来得及看见那人偏过头,耳垂上有一点可疑的红色。

楚凌洲收回目光,往楼上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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